摘要:實際上,藝術(shù)是某種發(fā)生在我身上的東西,就發(fā)生在那個瞬間。而世界看上去又變得嶄新,被一種看不見的沖動推進(jìn)?!骼锟恕け壤?馬塔斯《卡塞爾的不邏輯》玫瑰的維度沈大成醒來時,手里握著一支玫瑰。她努力回想著做了一個怎樣的夢:夢里是否去了天堂并摘下了那朵花?還是因為握著那朵花所以做了那樣一個夢?秋日晨光透過百葉窗,仿佛被碎紙機(jī)切割,在沈大成臉上投下寬度不均的紋影,像難以參破的條形碼。她思忖著要是她根本沒有做那樣一個夢,為何此刻會有這樣的情節(jié)從意識中浮現(xiàn),以及即使她確信做了那樣一個夢,那仍有可能是意識或潛意識在她醒來之后那短暫的幾秒內(nèi)自覺或不自覺地欺騙自我而產(chǎn)生的幻象,她可能根本沒有做這樣的夢或根本沒有做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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