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劉恪寫的是“一滴水的傳說”,卻虛構(gòu)了一部《湘源記》。寫出來的是“元體”,而沒有寫出來的是文體(“小說”)。這是先鋒作家的慧黠。山一程,水一程,當(dāng)年的先鋒早已無鋒,劉恪到現(xiàn)在卻仍然鋒芒畢露。依然是先鋒,哪怕潮已退,花已殘,云已散。讀他的“滴水傳說”,卻感到“黃云萬里動(dòng)風(fēng)色,白波九道流雪山”(李白《廬山謠寄盧侍御虛舟》)。他寫的是水。水為“能指”,而天地為其“所指”。于是,讀者自然會(huì)記得,這是作家的“文德”:“文之為德也大矣,與天地并生者何?”(《文心雕龍·原道》)是的,“天地與我并生,萬物與我為一”(《莊子·齊物論》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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